성⋅사의 결합을 통한 음악풍격--한대 악부시 <상야>를 중심으로 --
本文将文字形式的汉代乐府诗<上邪>视为一种合乐文学作品来讨论其音乐风格
首先,本文运用声‧辞结合的方式探讨“音乐风格”,这是诗文内容决定乐曲形式,通过“由辞定声”的途径产生.
其次,本文将文字形式的<上邪>视为一部乐章,由序曲和包括尾声在内的本曲两个部分构成,从中探讨其音乐风格。
序曲部分包括第一、二、三句,从辞意上看,是诗中话者向上天祈愿发誓, 表明自己坚贞不渝的爱情态度。序曲使用的音调既华丽又哀愁,辞意表现的情志即激动又强烈,声‧辞结合所体现的音乐风格即充满活力又深情缠绵。
本曲部分有六个乐句,即第四、五、六、七、八、九句,从辞意上看,这六个句子以上下关联格构成,诗中话者列举五种现实生活中不可能出现的自然现象,将其作为与恋人诀别的前提,言外之意是天意为善,绝无逆理之事,故必会保佑其誓言成真。这部分与此辞意结合的音调,在与序曲明显不同的徐声拍子下,呈现了共感效果的音势起伏,且韵情时而宏亮时而豪放,交替出现,变化繁多,华丽十足,音乐风格即大胆又庄严,即豪放又爽快。
最后,本曲尾声的第九句表现的是“乃敢与君绝”的辞意,这是承接上文提到的五种大自然逆理现象在现实中发生的话,诗中话者将作如此行动,从意脉上看是上下关联的。但乐脉上却还原了序曲中最后一个乐句使用过的轻快舞蹈拍子,不合于本曲中惯用的三、四言句的徐声步行拍子。因为这一特征,此句成为了本曲的尾声。这个乐句节奏轻快,表现手法不同于本曲总体上使用的比喻手法,采用的是序曲的直言透明语。還有此乐句的韵情也不同于序曲的风格,采用的是本曲单句中高度且豁达的入声韵,继承发扬了本曲豪放爽快的音乐风格。因此,该乐句与序曲哀调的细音韵情存在明显的差异。所以在乐脉上出现了声‧辞结合的个别性。这样,局部段落上实现了声‧辞结合的完整音乐风格,而有机整体上却存在差一步的残缺。也就是说,尾声中豁达的快调旋律呈现的音乐风格,没能继续保持首尾贯通的循环效果,相反却采用了与序曲大相径庭的直接快调,体现了前进式的豪迈军乐风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