공자의 호색과 수례 : ≪시경·관저≫를 중심으로
《詩經》古時有三千餘篇,孔子‘去其重’,定《三百》,‘始於衽席’, ‘關雎之亂以爲風始’。<關雎>是《詩經》三百篇中卷首之作。因此司馬遷說 的‘衽席’和‘亂’就是<關雎>居《詩經》之首的兩大意義,也是司馬氏所能體 會到的孔子意圖。‘衽席’含蘊男女的本性,‘亂’則指禮樂。<關雎>本是男女 相悅之詞,但經過孔子的手,就變成了輔佐禮的樂章。《孔子詩論》所云 “<關雎>以色喻於禮”可說是孔子注重<關雎>的緣故。孔子歎息“未見好德 如好色者”,又強調‘戒色’。不過孔子的‘戒色’並不是抑制本性,以教化的方 法來調和,使人的動物本能上升到人性,以詩(樂)明禮,以禮節制本性, 這就是孔子注重樂禮的原因。再來從《韓詩外傳》載有子夏問孔子‘<關雎> 何以爲國風之始’與孔子的答復“天地之間,生民之屬,王道之原,不外此 矣。”將此與司馬遷所論對照,可以探窺孔子的微言大義。